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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多久了,上面派遣的人还不来报道!他奶奶的……什么,我脾气不好!我周广学今天就告诉你!老子不干了!这人是祖宗吗?难道他来,我就得吃好的喝好的把他供起来拜?”
“这倒不必。”
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周广学疑惑的回头,发现面前站了两个人。
“怎么是你!”周广学听到电话里传来嘟的一声,“喂?挂我电话!”
顾川看着面前火冒三丈的男人,只是默默的站在了余海身后,这人他认识,警界有名的暴脾气,强迫症晚期。
“怎么这么久没见了,这脾气还是这么冲?”余海嘴角一勾,笑意甚浓。
“呵,我就说上面能给我派谁来,原来是你!”周广学打量了他一会儿,又把目光转到顾川身上,“这家伙是谁?带他进现场做什么!”
“我叫顾川!”
“他是我助手!”余海一脸平静的回答,“人手不够,我一个人哪成?我就找了一个助手呗。”但是周广学不知道,这助手是余海从大街上随手拎来的。
“什么?你一个警察带一个编制之外的助手!”周广学说的很大声,旁边的一些警察都听见了,纷纷朝他们这看过来。
他捅了捅余海的手肘。低声道,“姓余的你阴我?你是警察!”
余海耸了耸肩,“我也没说自己不是警察啊!捉鬼是我副业不行吗?”
顾川扯了扯嘴角,顿时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们三人交谈时,法医走了过来,大致给出了死亡原因。
“利器刺入心脏,导致脏器破裂,失血而亡。”法医年岁很大,但走过来的第一眼还是认出了顾川,“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你们认识?”周广学叉着腰,显然怒气还没完全平息,余海也很意外,又听法医说,“今晚二组的同志就是为这小子的事去的,你应该跟他们一起被带回局里呀!”
气氛瞬间紧张了,尤其是周广学,满脸不可质疑的指着他,大声说,“什么?是他!”
余海不知道还有这巧合,他是听说了二组同志出事,但不知道与这家伙有关。
周广学眯着眼睛,看向余海,“你怎么解释?”。
顾川紧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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