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解脱,痛苦的,是活着的人罢了。
当怀里变轻,杨桐这才缓缓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升起的太阳,金红色的光甚是耀眼,但依旧无法扫掉她心中的阴霾,转身,拿起自己的头盔,将里面的海沙拍掉,然后戴上。
然而,动作却是一顿,目光看向前方快跑向自己的一个孩子,大概四五岁左右,手里抱着两个远光电筒,一边跑,一边挥手大声地喊道:“嘿,胜利队的!”
“你给我跑慢点儿!”在他的身后是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护在他的身周。
不过一会儿功夫,两人便跑到了杨桐的面前,直接忽略了大古,小的一个笑呵呵的开口:“嘿,胜利队的,我喜欢你们。”
“谢谢。”杨桐并没有看他,敷衍地回了一句之后,抬眸,看向了他身后的少年,在看到他的手臂时,瞳孔蓦地一缩,“你是……”
“嗯?我吗?”少年眨了眨眸子,而后左手叉腰,右手大拇指反指着自己,有些骄傲地开口:“信,我叫飞鸟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