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上好似血拖把拖过...
而泼皮头上的综合力量“1~2”,也正慢慢消退,变成了“0~1”,又很快消失了。
这意味着,这泼皮已经死透了。
猛虎扭着头,“咔咔”地咬着他脖子,继续把他往外拖。
而此情此景,但凡听到了叫声的家家户户竟都是紧闭着门,没一个人敢出来。
这很正常。
家里的壮丁都被征走了,老弱妇孺怎么去和大虫厮杀?
这偌大的小墨坊,今夜鸦雀无声,就听着老虎在外“咔咔”咬人的声音。
所有人心底都沉甸甸的,可没人敢开门。
若有小孩哭,家里人就急忙捂住嘴,生怕把大虫也引过来。
...
...
第二天,天亮。
小墨坊依然安静无比。
直到接近中午时,才有几家抓着家里的叉子木棍之类,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头往外张望。
而李元家,阎娘子揉了揉疼痛的额头,从床榻上坐起。
她头昏昏的,以前还从来没有过这情况,侧头往外一看,却见阳光已经晒到了门里。
门槛儿,被投下淡淡影子,显出乡坊里一种平静的氛围。
“门...怎么开着?”
“我这是怎么了?”
阎娘子扶着头。
忽地,她身子僵住了。
天亮了?
那元哥儿呢?
她怎么会一点知觉都没有?
阎娘子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地低头,双手在身上摸摸索索,翻上翻下,过了会儿才舒了口气。
她已经猜到自己怕是被人下药了。
这没知没觉地往塌上一躺,要是有人进了家羞辱了她,她也不知道。
要是被哪个野男人摸上床把身子弄脏了,那她也没脸见人了,更没脸去见元哥儿了。
不过还好,还好......
她快速回忆着昨天的事。
是谁给她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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