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礼后兵,给我们一个人情,如果我们不领情,谶书案就事发。”
“莫非他是想用谶书来控制我们?”
“我也看不透,或许他只是不允许你向杨家靠拢吧!至少他现在不会用谶书发难。”
张均点点头,“既然看不透他的意图,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洎沉思片刻又道:“但有一件事,你要去做,让张岩向李邺道歉,这件事很重要,必须要做。”
宇文靖的官房也在兵部,位于兵部最里面的一间小院内,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喝喝茶,看看《邸报》,天子已经五六年没有开早朝了,也没有什么朝议内容要准备。
说起来宇文靖也快六十岁,再过几年,他就该申请仕,回家养老了。
不过今天中午和杨铦的一番谈话,使宇文靖兴奋万分,他心中快要消泯的雄心壮志又再一次被激发起来。
宇文靖回到官房,刚走到院门口,只听院子里两名从事官在闲聊。
“这下子宇文尚书要倒大霉,罢官免职都是轻的,搞不好爵位都要被剥夺!”
“可不是,太恶劣了,光灭门案就有三起,养了一个恶魔啊!”
宇文靖听得汗毛倒竖,快步走进院子,怒斥道:“你们在说什么?”
声如雷鸣,两名随从吓得手足无措,连忙站起身低下头去。
宇文靖一把揪住两人,恶狠狠道:“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我要倒什么大霉,快给我说!”
一名从事战战兢兢道:“我们听到一个说法,御史台上书弹劾尚书,纵孙行凶,恶贯满盈,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朝廷都传遍了。”
宇文靖瞪大了眼睛,御史台弹劾自己?
他顿时急道:“我纵什么孙?”
“好像是您的孙子宇文嗣武,他做了很多不良之事,我们都听说了。”
宇文靖顿时张大了嘴,他忽然明白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李林甫出手了。
下午时分,御史台传出一个轰动朝廷的消息,御史台弹劾兵部尚书宇文靖纵孙行凶,戕害无辜百姓。
这个弹劾来得太及时,天子李隆基刚刚草拟了三个副相国人选,但还没有公布,他准备明天上午和现在的两个相国商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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