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张口,含住了乱跳的乳珠。 长舌卷着女孩子小小的乳尖嘬吸,像吃奶一样,嗦得两边乳粒都硬得像小石子。 酥麻让顾声笙头晕脑胀,逼里被陈最干得又酥又麻,痒意跟着脊柱一节一节地攀升,guitou沉沉撞着宫口处越来越酸胀的点—— 高潮来得轻易又剧烈。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陈最被她胡乱收缩着的xiaoxue夹得紧紧蹙着眉,jiba进出得艰难,他只好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沉,大脑皮层不断释放着愉悦酥麻的快感信号,他cao逼的频次也渐渐失去了稳定。 男生的大腿枕在女孩子柔软的屁股下,沉沉一挺,汗湿的滑腻差点让他顶歪。 陈最将女孩子死死地压在身下,大掌捧着她的臀瓣将逼对着自己敞开,直上直下地cao了好多下,搭在他身上的薄被早就滑落下他的窄腰,腰侧肌rou时张时舒,暴露了他干得有多快、有多狠。 顾声笙无助地张着唇,望着房间黑色大理石吊的天花板,上面清晰地印着两人的身影—— 她好yin荡啊。 在陈最的身下,心甘情愿地张开成一字马让他干。 “呜——陈最——” 顾声笙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他正低头吃着一边奶子,另一只则从他的肩头露出,甩得又sao又漂亮。 “声宝……声笙……”陈最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抬手圈着自己,又说了一次,“跟我说早安。” 他cao干地越来越快,上面的倒影里,她能看到自己的腿被带得晃得多厉害。 “声宝。” 他还在催她。 jiba干得越来越急切,每一下都几乎能顶开她的宫口,他连精囊也想一起挤进女孩子窄小的逼里,呼吸紊乱又急促,精关在即将崩溃的时候,陈最浑身上下都布满了疯狂的快感。 “哈啊……”顾声笙被一下深顶又cao到了高潮,蜜液不受她控制地亲倾泄而出,声音都在抖,“早安……嗯啊啊啊……早安老公……” 陈最吻住了她的唇。 精囊沉沉地拍着她被干肿的逼,交合处糊满的白浆被潮吹的yin水冲散一些,而后陈最猛地停在最深处,精关溃败,低吼着全射给了她。 即便是高潮结束之后,顾声笙都还有些条件反射地颤抖着。 陈最抱着她吻了好一会儿,轻轻抚慰着阴蒂,替她舒缓着早晨太过激烈的情潮。 “我的声宝好乖。”陈最舍不得放开她的唇,“老公再亲会儿。” 外面天光大亮,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十点了。 两人清理结束,酒店也将两人的衣服送了过来,陈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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