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疼痛感传来,停滞的时间重新开始向前流动,鼻尖萦绕着咸而热的铁锈味。 她握着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像是确定我是否真的活着。 “没出意外就好不然我怎么跟你外婆交代……哎呦这手是咋伤到了,我的小乖乖,刚才接到警察的电话我吓得路上都在抖哇……” “我没事的。” “到底咋了啊,我跟你老师打电话,说你今天下午请假,你干啥去了?” “就是摔着了。” 舅妈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确定我还是完好无损的,这才放下心,一屁股跌坐到等候椅上。 两个警察jiejie向她一一解释清楚后,舅妈原本舒展的眉头用力拧成一团,把我搂得更紧了。 “活该,狗男女,坏事做多了遭报应。”她啐了一口唾沫,“囡囡,你没被吓着吧,真是晦气的了,遇到他们这种人。”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撤了。”警察jiejie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个……他们俩怎么样了?”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该问问喻翰洋他们的情况,因为能回忆起来的只有满眼的血迹,不知道两人伤到什么程度。 但并不是出于关怀,我敢保证,此刻我心里完全生不出一丝怜悯,甚至生出恶念的萌芽——想具体地观摩陆晓婷留下的杰作,尽管看到它们我可能会反胃想吐。 “那位女士没什么大碍,没有伤到重要器官,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了,”她回答道,“至于你爸爸的情况……在我们来的时候并不算乐观,还在抢救,你可以去问问医生。” 舅妈阻止我去问,押着我回家好好休息。她担心我受到了惊吓,饭后特意给我泡了些安神的中草药,盯着我喝完满满一大碗才放心。 我不想表现得过分在意,应该全忘掉才好。 “可意?”喻舟晚的声音从贴在耳边的手机里传出,“怎么了?” 可能是那碗中药起了作用,此刻我人虽然勉强醒着,但她说的话我需要比平时多数倍的时间反应,爬起来坐到阳台上打开窗户吹风,这才不至于一头栽倒睡过去。 “困了?”她的语调短促轻快,像破裂的肥皂泡,“你那里很晚了吧。” “没有,我不困,但家里有人,不方便大声。” “啊……”她略显失望地开口,“那什么时候有时间呢,可意?” “有什么时间呀,jiejie?”我装作听不懂。 “我最近外出做调研,没有在合租的公寓,所以……都是一个人住的。”她含糊地暗示,向我索要。 “那你现在不出去吗?”我抬手看表,现在英国差不多晚上五点。 “今天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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