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不过视频里喻可意的表情在聊起这些时骤然垮掉,又勉强为了我堆砌起来,我便知道她对这些没兴趣。 于是我一边嚼着麦片一边和她聊起Anna之前提过的观星活动,总归是找到能继续的话题,不免得对喻可意在聊天的被动心里产生了那么点儿怨愤——她甚至不愿意虚假地捧个场,全程仅仅是安静听与附和,仅此而已。 听我说到她的名字,Anna好奇地凑过来,她今天要办个party,问我要不要参加,我默默的把口罩捂得更严实,摆手拒绝。 我无比感激Anna一家人,在来这里之前,我以为自己会被语言和地域困扰,Anna却强行将我推出了安全屋,我被迫去社交,接受处理所有事物的可能性,坦然地好与不好的结果。 如此这般,在格拉斯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虽然是被动地承受许多事情,时常会感到疲惫和应接不暇,幸运的是,我能感觉到某些东西正从身体里成长,我被允许试错,这让我觉得自己离做人的自由更近一步。 原来人是被允许犯错的,也可以在完成某件事时偷懒和诅咒,甚至延期或者反悔都是可以选择的。 离喻舟晚该有的样子更远了,我时常觉得惶恐时而又享受其中。 能感觉到喻可意对视频聊天的分心格外不满,故作冷静地要把我往热闹的派对里推。 我想和喻可意多待会儿。 喻可意告诉我她穿了我演讲的西装,然后把它们全都弄乱,在我的衣服里自慰。 我静静地听她的喘息和呻吟,想告诉她其实可以穿我常穿的校服白衬衫和格裙——离我的味道会更近,可是身体已经全然被她的言语控制,僵坐在沙发上和耳机寸步不离。 错失声音里的每一丝颤动,相当于错过了对她每次触碰敏感点的想象,我舍不得让旖旎的画面在头脑里断片。 “听到meimei自慰的声音,会有感觉吗?” “你湿了吗?” “没有湿的话,是因为meimei喘的不够好听吗?” …… 我把身体埋得更深,阻止缓缓渗出的热流,过分用力紧绷,本就困难的呼吸被堵塞,我控制不住地发抖,因为过度忍耐的疼痛而哽咽。 诱饵的本意当然是落在“诱”字上,无法拒绝,明知是陷阱,依旧心甘情愿的忍痛咬住。 我用力关上门,放肆地容忍自己松懈,隐秘的湿热从双腿间渗出,我控制不住地将手指伸到双腿间,揉捏充血发胀的阴蒂,呼之欲出的快感蔓延,我紧紧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jiejie喜欢什么样的自慰呢?用什么样的动作?” 原本就不算清醒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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