橱窗里有许多造型精致的动物摆件,画风像《彼得兔》的绘本,推门进去,铃铛一响,颇有童话的意境。 里面的东西林林总总,小到桌面摆件,大到置物架。 我取下陈列架上的松果火漆印章。 顾客来来往往,我不时需要给别人让路,全然没留意身侧有人影靠近。 “你也喜欢他们家的东西?” 转过头的瞬间,我将声音的主人和脸对上了。 “不记得我了?”见我愣怔着不动,冯嘉以为我是忘记了她,“我们见过的,我是你jiejie以前的老师,我姓冯,我还记得你,是叫‘可意’对吗?” “啊,老师好。” 收手时小指碰到了旁边的印章,多米诺似的哗啦啦倒了一片。 “小心,”她轻笑着帮忙重新码好凌乱的章子,“这种异形的玻璃小玩意儿磕一下特别容易有裂纹。” 我抬眼望着她蓬松的卷发,栗色比上次见面时褪了些,也可能是店内灯光颜色导致的错觉。 冯嘉是天生的微笑唇,但她不仅不爱笑,甚至神情一贯是单调的,偶尔有细微的变化,没等别人捕捉到,眨眼间又消失。 “这些火漆印章都是八月才上市的,配色很漂亮,和它的主题‘松鼠的宝藏’很契合,”她指了指木雕牌子,见我半懂不懂地应和,她又解释说:“我在临州读书就经常来这家店里买东西,和店主也算是老朋友了,所以知道的会多一点。” “老师是临州人?” “是啊,不仅是临州本地人,和你jiejie还是校友,”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话题,“我也是临州外国语毕业的,不然也不会回来这里实习。” 我脑袋里出现了一副虚空捏造的地图,大致比划了一下临州西南郊区离这里有多远。 冯嘉的两次出现都巧妙地踩在契机上,第一次是在我见证喻舟晚的秘密之后,第二次是在越矩的故事发生后,似乎她是有备而来的猎人,可以捕捉到到我身上关于任何一丝关于喻舟晚的痕迹。 我结账时悄悄抬起袖子心虚地闻了闻,身上确实没有留下不该有的气味,甚至被害妄想症发作怀疑对方是来了一波反跟踪。 “可意也读高中吗?” “嗯,在七中,高一。”我点头,“老师现在在哪里教书,我记得您之前说不在临州了。” “对啊,我签了其他地方的工作,”冯嘉和店老板以无声的眼神交替打了个招呼,“在我读大学的地方,南港,不错的海滨城市,很适合居住。” 店老板人挺和善,就是假睫毛太厚了,笑起来时我看不请她的眼睛。 “想不想吃点东西,寺街这里的小吃值得尝尝,”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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