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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热水越发依赖,枢城的小破屋热水器经常不灵光,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洗过澡。 我习惯性地反锁了浴室门,又拧开了锁,然后拉上帘子,脱了衣服泡进浴缸里。 身体被滚热的水烫得又痒又疼。 喻舟晚会说什么呢?我在暖乎乎的水汽里闭着眼睛乱想,我找不到她否认的理由,因此断定她会点头说是。 习惯了水的温度,我扎起头发,又往下挪了挪,只露膝盖和肩膀在外面。 我装作没听到门拧开的声音,一团影子隔着浴帘靠近,在和我一尺之隔的地方定住了。 “我说,喻舟晚,”我动了动腿,激起水花声,“你该不会像你妈说的那样真和我翻脸吧?” 她没回答,而是撩开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