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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作呕的念头,一次又一次服从我的命令。 然后用指jian的方式来回敬我这段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 “所以你忍着反胃的感觉,明明恨得要死,还是和我做了这么多次吗?” 我胡乱擦掉她的眼泪,头脑里乱糟糟的,忍不住代入她伏身舔舐然后问我舒不舒服的场景,竟然是和看不见的诅咒唾弃捆绑到一起的,原本被抹掉的抵触情绪被裹挟着卷土重来。 “不喜欢吗?”我双手放在她的脖颈上,慢慢收紧,“jiejie刚刚说‘恶心’,指的是我吗?” 她没有再表现出对窒息和疼痛充满的向往神情,只是哭。 我当作是默认了。 喻舟晚向我认错服软的样子楚楚可怜,我便将她之前的举动自我洗脑成一种狭昵的表达——就像我对她美丽对胴体过分痴迷,总是会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痕迹,淤青和蜡液都是如此。 我想当然地认为喻舟晚对我也是这样的,所以才模仿着,以带着冒犯的方式想要表达占有欲。 我曾信誓旦旦地对喻舟晚说她的演技很差,没想到第一个真正被骗过去的是我自己。 衣服没来得及穿好,轻而易举地就能脱个干净,我想啃咬她的嘴唇,但喻舟晚躺在靠枕上动也不动,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人摆布,我又觉得逼迫她在疼痛中再重复一遍之前的话毫无意义。 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厌,我不顾她正在抽泣,手指穿过凌乱的头发托住她,跨坐着压住她的脖子,将保留着湿润的花心贴在干涸的嘴唇上。 急促呼吸喷出的气体拂过,她不仅无法躲避,被我掐住头发,甚至无法转过一个微小的角度,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舌尖顶到xue口又迅速收回。 脸颊贴着我的大腿内侧,顷刻间便升到guntang的温度。 我动了动腰,她那一对薄薄的嘴唇被身体的重量压迫,感受着从前往后的摩擦。 即将干枯的欲望又被这副无力反抗的可怜样子挑起,被浸湿的唇更加柔软,她毫无作用的反抗更加刺激了深处的褶皱。 我想亲吻那双眼睛,可一想到这双眼睛完美地藏住了她厌恶的情绪,故意地将重量又压了一部分在她身上。 腰胯来回移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喻舟晚哭到咳嗽不止,脸上湿漉漉的沾满透明液体,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我的体液。 我起身穿好睡衣,顺势抬起手想帮喻舟晚擦掉粘在脸上的头发,她立刻闭眼睛缩起脖子,胆小而戒备的样子让我没处发泄恼怒,干脆晾着她不管,去外面沙发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