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她的高傲与尊严的行径。 但是这一切都无法挽回地发生了,理智像泥石流山坡上零星的树木,被残忍地连根拔起裹挟揉搓粉碎。 我躺到床上,身上的水汽还没完全消散,又倏地弹起,吻上她的嘴唇。 余光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我知道是陆晓婷的来电,并在连续好几次未接之后发来一条接一条的消息,嗡嗡的振动像某个警告的预警信号。 “是谁?”她问我。 “同学。”我迅速把它调到静音,“没事的,不用管。” 我缩在她的气味里,原本已经倾斜的天平隐隐有松动逆转的趋势。 人情绪决堤时需要一面用作倚靠的墙,哪怕是危墙,都无所谓。 “我订了十号的机票,”喻舟晚在我的后背上隔着衣服画十字,“到时候你能不能送我去机场?” “我得走了,我得去英国了。”她望着我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 “你还没告诉我,最后选了哪个学校?”我问她。 “格拉斯哥,GSA。”她给我看Offer页面的截图,“视觉设计。” “为什么要去这么早,不是九月才开学吗?” “我想出去走走,在开学之前,去其他地方走一走。” “那真好啊喻舟晚,”我枕到她的大腿上,“你mama会因为你最后没选曼大用学费为难你么?” “不会,这对她没好处。” 喻舟晚认真和我论述证据分析原因,就像一年前的那天,我站在教学楼上,在黑暗里看着对面楼里的喻舟晚和同学交流,我听不见她的话,但必然是像此刻一样句句掷地有声的自信。 “更何况,她几个认识的教授都在英国,mama不会拿自己在熟人圈子里的名声开玩笑的。” “那之后想做什么呢?”我问她。 “还没想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她对此倒是乐观,“倒是你,喻可意,你大学想去哪个城市?南方还是北方,还是出国留学?” “出国留学?算了吧。”我下意识地想到高额的费用,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个选项,又补充说:“暂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没准研究生会考虑呢,总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等醒来外面天已经大亮。 喻舟晚早就不在这里,桌上的痕迹被她擦拭干净,蛋糕整理好装盒放进冰箱里。 洗漱后我打开昨晚没回复的消息,陆晓婷给我发了接连一大串的语音。 “昨晚没看手机,”我一边听,一边打字回复,“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有没有空?”她秒回,“出来说吧。” 保姆阿姨买了早饭回来,我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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