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是一个人住的还是合租的?” “应该是合租的,我联系了几个附近院校的留学生,格拉校区附近的单人公寓价格实在是太高了,况且单人行动容易被一些racist盯上,会很麻烦。” 镜头忽然晃动了一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我听到几个女孩子邀请她参加派对。 我看不清喻舟晚的脸,听回应的语气却听出了迫切想参与其中期待,不过生病的人体力不允许,于是她们允许喻舟晚在沙发上坐下来旁听狂欢的热潮。 我以为喻舟晚是孤傲的,是时常顾影自怜游离在人群外的,是心甘情愿独身栖息的。 对她有许许多多的误解。 “你想加入他们吗?” 此刻不该是以互相沉默回应的。 如果我想以合格的partner的身份和她说话,我应该站在旁边和她端着同一碗化烂了的麦片;如果我以meimei的身份和她交流,我该谈论十分钟前我与她亲爱的mama险些吵了一架,并且为了自己能替她驳回家里权力最高的领导者而翘尾巴。 此时我处在两者之间。 既要又要的人终归是不能自洽。 我告诉喻舟晚我在她的房间里,然后又说我脱掉了全部的衣物,在朝下的摄像头里是一片黑色的未知。 我告诉她:我打开了你的衣柜。 然后我听到喻舟晚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将她的话听进耳朵里,衣柜的玻璃门倒映出披头散发的赤裸身形。 换上她的衣服,从贴身的内衣裤,到外面最正式的西装外套和裙子。 我会掐着手指头从七月十日开始,每一天都重新数,这是第二十五天,不满一个月,属于她的味道像是失去宿主的寄生虫,在不断流失养分中等待彻底风干,得让整个人都埋在其中才能尽可能地减少浪费。 可惜人不是嗅觉器官长在皮肤上的昆虫,即使我把她的衣服全都扔出来蜷缩其中,嗅觉已然能在违背心理意愿的生理本能里逐渐适应了,满足感毫不留情地退潮,留下身下某粒衣服扣子硌人的钝痛。 我将手伸进分开的双腿间,没有脱下喻舟晚的衣服,也没有因为那颗扣子起身挪动,而是堂而皇之地亵渎她的气味。 “jiejie要听我自慰吗?” 我在一滩凌乱的衣物里找不到手机被淹没在何处,耳朵里的蓝牙耳机成了唯一的联结,听到她的呼吸就像是听到了允许的信号。 “穿着你的衣服自慰哦,嘻嘻。” “不许把耳机摘掉,好好听着。” 我隔着内裤用手指揉捏暴露的阴蒂,却没有传来该有的快感,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甚至隐约有了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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