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个仇
高中那场风波平息后,关准找了很多阅读理解题帮助关纾月读懂言外之意。 这确实是个好方法,关纾月通过反复的技能模仿与训练,最终平安地度过了她的学生时代。或许还是会有读不懂空气的情况发生,但她大学时期的同学老师们都愿意包容她,这点值得庆幸。 毕业后,为了照顾日渐病弱的老父亲,关纾月选择了一份离家近的工作,进入到一家专门为大型乐园提供景观服务的设计公司。 在那工作了大概一年半,关纾月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关准所传授的训练方式并非万能,而职场社交里的那些她无法解读的潜台词与小动作差点把她害惨了。 老板夸她穿短裙好看,她真的以为是好看,乐呵呵地买了好多短裙穿。 老板夸她身上好香,她真的以为老板喜欢,还把自己做的花瓣香囊送给了老板。 老板找她打听同事们的工作情况,本意是诱导她告状,她以为老板是关心员工,还一个劲儿地往外说同事们上班时都在抱怨什么,希望老板重视大家的需求。 更别提老板说要带她去吃饭,她真的以为只是吃饭。 那天若不是爸爸的学生、她现在的老板封祺祺也在饭局上,关纾月都无法想象吃完饭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此刻的关纾月就像那晚被封祺祺护送回家的路上一样恍然大悟,或者说是后知后觉。她才意识到在和安柊结婚的这三年里被他大嫂明里暗里挤兑过好多好多次。 关纾月接过宁迩递来的纸巾,指了指销售捧在手里的那只包,转头就向宁迩求证。 “安柊的大嫂以前总是在我家对着安柊给我买的包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知识分子的女儿背的包就是不一样’、‘两口子都是挣大钱的大学生就是比我们打工的会过舒服日子’,然后转口就说她老公赚钱供弟弟上学不就是为了让弟弟娶一个城里老婆一起过舒服日子吗?jiejie,她是不是在故意说我坏话!?” 宁迩侧过脸看向身边这只脑袋冒烟的红脸小金丝熊,又气又想笑。她气在自家小孩结婚后卷入无聊的宅斗游戏被人欺负,想笑是因为关纾月凶狠起来的脾气也不小,好像关准那个糟老头。 唉,如果把这脾气放在婆家摆谱该多畅快? 她揉了揉关纾月炸毛的脑袋,点头表示认同,“对啊,很明显是嫉妒你老公有闲钱给你买包而她老公不给她买,又拿出一套自我奉献式的说辞想让你收你老公礼物的时候良心不安。月月宝贝,你千万别着了她的道,她故意恶心你的。” 关纾月气呼呼地摇头,“jiejie,我当时没生气,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