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一一复盘。 顾怀川终究还是认命般地将自己的yinjing握在了手中,这挣扎犹豫的过程久到他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但实际上只有不到三分钟,他仍旧闭着眸,错过了虞揽月嘴角戏谑着上扬的弧线。 她再次地确认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一个容貌这般精致绝伦的男生抚弄自己的性器的画面绝对称得上是一场视觉盛宴,比她自己上手去摸有意思了不知道多少,张开的五指勉强将那壮硕的柱身环住上下撸动着,真的粗得有些夸张,如果换做是她的手,一只手肯定不能将他完全握在自己的手心。 可以看出来他很用力,唇角紧绷,手背上青筋凸起,柱身上沾染着晶亮的液体,有一部分是那马眼里渗出来的黏液,也有一部分是他掌心滑落下来的汗水,撸动时皮rou磨蹭间发出噗叽的水声,声音很轻,在空旷安静的教室里却很是抓耳。 “先停一下。” 这么看顾怀川弄了一会后虞揽月出声制止了他,一开始看到他撸动那根yinjing的场景时她确实觉得这一切又新奇又有意思,但时间一长她就发现了不对劲,他撸的很用力,但也仅限于此,动作生涩又僵硬,就只是机械地握住茎身上上下下地滑动着,再看他面上的神情,分明不见半分欢愉,反倒清晰地透露着难忍的压抑。 她记得昨天她隔着裤子摸他的性器的时候他的表现不是这样的,那时他脖颈扬起,竭力隐忍都克制不住唇齿间逃逸出来的喘息,她还以为他今天会更动情一些呢,至少喘息声应该是沉迷忘我的,可是刚刚他除了呼吸声重一点,就再没有发出什么其他的声音。 她想看到他更彻底地陷落进情欲中那全然失控的样子,可他现在怎么表现得好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莫大的折磨一样? “你以前就是这样自慰的?你确定这样你能爽到?怕是到午休下课你都射不出来吧——你以前真的有撸过?该不会你昨天晚上是怕我继续嘲笑你,故意逞强嘴硬才那么说的吧?” 见顾怀川紧抿着唇没有应答,虞揽月不满地接着说道:“你没撸过就没撸过,干嘛非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明明就不会还非要——” “不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顾怀川终于出了声,音调很低,“我有过,我以前有自慰过。” “那你以前怎么做的今天就还是怎么做啊,有经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让自己爽才对?刚刚那样是在干嘛呢。” 虞揽月的问题顾怀川无法回答,他以前确实有撸过,但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晨勃后随意潦草的发泄,那种因为产生对性事的遐想而勃起后的自慰实际上只有一次。 那次是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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