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天际的巨吼声后,祝融愤怒地举起双手,猛地锤向地面,青石板的地面立刻被砸出两个深坑!吓得百姓们纷纷后退!
“我是人——人——!”祝融声音虽然瓮声瓮气,发音也极其模糊,可所有人都听懂了。
邀雨怕他发狂,一把搂住祝融,催动真气,将他偌大的身躯压制下来。转脸对梁翁道,“他未伤过人,你们无权杀他!还是说仇池国有立法,长得丑的都要处决?那你得先把上面坐着的那个一脸奸相的郡君杀了!你们容不下祝融,我容得下。我带他走。”
梁翁已明了事情始末,微微摆了摆手,示意邀雨和祝融可以离开了。
邀雨一看便知梁翁肯定不会放过这个阴平郡守,便转过脸对他调侃道,“诶!我给你看个面,你印堂发黑,天庭发紫,命不久矣——”说完牵着祝融大步离去。
阴平郡君惊愕地看着她,对梁翁道,“就、就、就这么让她走了?”
梁翁冷哼一声,“她走不走不要紧,倒是你走不走得了是真!”说完气愤地离镇衙而去,他已知郡君私自搜刮民脂民膏,此番回去,定要彻查。
见梁翁甩下这么一句话,郡君当下慌了神,“怎么办,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与其等死,不如逃之夭夭,等待时机,卷土重来!于是郡君忙吩咐,“快!快、快!让府中家眷收拾包袱,咱们这便要逃命去了!”
原本站在一旁的门人谋士却上前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宽慰阴平郡君道,“大人莫慌,今日之事,未必是凶——”
阴平郡君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忙问,“先生此话怎讲?”
谋士俯身上前,与郡君耳语了几句,郡君听后不免大骇道,“此事当真?”
谋士点头称是,压低声音道,“这女郎身份如此特殊。今日梁翁轻纵了她,若是大人上奏,给梁翁扣个勾结刘宋檀道济,意图夺权之罪,怕是大人不但不会有杀身之祸,反而会平步青云!”
阴平郡君浑身打了个一激灵,胆怯地问,“这会不会太冒险了?梁翁声望之高,连仇池公都要礼让三分。”
谋士摇摇头道,“自古富贵险中求,与其别家舍业,颠沛流离,何不搏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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