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晖被这记眼神吓得猛打了个哆嗦,大气都不敢喘,急忙解释,“就是闹着玩。”
“那你跪下,把酒舔干净。”
陆砚北寻了个空椅坐下,男人手握权柄,即便是坐着,也盛气凌人。
他的语气,可不是闹着玩。
“二爷,我……陈少?”刘晖又扭头看向陈柏安,试图找他求救。
只是某人在陆砚北面前怂得很,大气都不喘。
陆砚北曲指,轻叩着桌子,“你若不想舔,我会让人亲自喂你。”
声线凉薄,每句话都像冰刃。
尤其是他的眼神,过于锐利,就好似隆冬极寒的风。
干涩,凌厉割面。
“不用,我舔——”
刘晖跪在徐挽宁脚边。
就像一只狗。
包厢内,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
陆砚北垂眸睥睨着地上舔酒的人,嘴角轻翘,“闹着玩,你觉得好玩么?”
徐挽宁打量着他,看着也就二十七八,自带上位者的威严,那种沉稳和骄矜做派,是同龄人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这场精心准备的宴会,潦草结束。
陆砚北只露了个脸就走了,徐挽宁也没久留。
“陈少,那我们也先走了……”其他人看陈柏安脸色铁青,试探着问道。
“走,赶紧走,都特么给我滚!”
陈柏安宴请陆砚北,本是想讨好他,如今却闹成这样。
他一脚踹在张空椅上,撞到桌子,震落酒瓶,玻璃渣和酒水洒了一地,包厢内瞬时如死一般寂静。
**
徐挽宁步行离开酒店,刚走几步,天空就淅沥飘起了小雨。
怎么这么倒霉!
陈柏安今晚的举动和言语深深刺激了她,她的确是被家里卖了的,想到这里,徐挽宁忽然就不愿回家了,鬼使神差的进了一家酒吧,想一醉解千愁。
陆砚北也没想到一天之内,能见到她两次。
第一次,
她被人强迫跪下舔酒。
第二次,
她居然独自在酒吧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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