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女人一样的说话只说一半的神秘主义者的话,自己很难忍住不揍这个小鬼一顿。
“我知道了,papa。”宫本艾托表情认真。
要注意离贝尔摩德远点。
还好自己在美国的时候也没和对方怎么接触。
“你的记忆想起来了吗?”琴酒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完全没有。”白发蓝眼的少年摇了摇头。
他的记忆从七年前在原主的尸体上复活开始。
关于原主的过去一无所知,也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
原主究竟有没有家人,家人有没有在寻找他,他都不知道。
他只是在被囚禁的第一千零一个夜晚,逃跑的路上,遇见了正在杀人的琴酒。
对方不知为何没有杀他灭口,而是带着他一起离开了杀人现场。
现在想想,大概是原主的身份有些价值吧。
“你昨天晚上在美国闹的很大嘛。”银色长发的男人不咸不淡道。
“只是个道别仪式而已。”宫本艾托满脸认真。
好歹在纽约住了几年,离开的时候也该留下点足迹。
让纽约人一看到就会想起他的足迹。
宫本艾托只是想被人记住而已,这有什么错呢?
“说起来,艾托你这三年长高了多少?”伏特加突然问道。
宫本艾托默默的书收了起来,一言不发。
“十厘米。”琴酒仿佛心情很好的开口道。
他只要打量几下就能知道一个人的身体数值。
艾维克利尔这三年间,只长了十厘米。
“说是十六,这小鬼看起来还是和十二岁的一样。”琴酒语气带着笑意。
白发蓝眼的少年摸了摸自己穿着护膝的膝盖。
这双腿被打断过将近三年。
他又摸了摸手臂,手臂上血管的位置处,有着一排接一排的针眼似的疤痕。
那对夫妻失去的儿子也才九岁,为了不让他长大,他们持续性的给他注射抑制生长的药剂。
以至于他从九岁被囚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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